正因为如此,陆薄言才更加害怕,将她抓得更紧:“简安,你不要乱想,听我解释。” 她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,就快要被陆薄言击溃了。
苏简安把咖啡放到他手边:“我要在这儿陪着你。虽然帮不上你什么,但我保证,绝对不会打扰到你!” 冬夜的寒风凛冽如刀,坍塌的楼房成了废墟,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。
苏简安刚要解释,江少恺已经护着她退回警察局,他语气不善:“别理这帮人!” 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“苏简安,如果你真的爱陆薄言,你会后悔的。” 陆薄言眯了眯眼,拉起她的另一只手,不肿,也找不到针眼,但这也不正常。
在这个世界上,苏简安是苏亦承最重要的人,现在苏简安出了这么大的事,他能保持冷静已经很不容易。 陆薄言稍一蹙眉,答案已脱口而出:“简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