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先生，程子同那边消息箍得很紧，我们打听不到底价。”助理已经尽力了。

“其实你早在等这一天是不是？”她忽然问。

大家都是成年人，他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。钱，和女人是他们这种所谓成功人士，最极致的目标。

他的脸色很不好看，但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，便转身往厨房走去。

“我同意，”程子同说道，“我已经将那个女人的所有资料提交给警方，包括她和符媛儿的来往过程，我相信应该为这件事负责的人，一个都跑不掉。”

她不相信陆薄言那么正的人手里，会掌握这种技术。

“你打吧。”他说着，继续往前走。

“我没想那么细，你要不要问这么细啊。”

女艺人张嘴想要说点什么，被符媛儿强势打断：“本来我很高兴能采访你，但现在我通知你，你将成为我永远拒绝的采访的对象。”

陈旭见状，立马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，“那颜小姐先好好养着，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

符媛儿低头一看，这是一份合作经营的合约，对象就是已经被他收购的蓝鱼公司。

没有人把话题扯到男女之事上，颜雪薇也不主动开口，从头到尾，她就喝了一杯酒，剩下的时间都是她在听。

符媛儿连连后退，被她这模样惊到了。

季森卓坐在轮椅上，原本是看向窗外的，听到动静他将轮椅转过来，冲她们露出微笑，“伯母，媛儿，你们来了。”

看着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，季森卓忽然想明白了。

秘书看着颜雪薇这身打扮，以为她有约会。